2024年,作者驾车穿越北京市北郊千松坝国家森林公园,探寻中国草原神秘面纱,并提供了河北旅行指南建议。
前言公路之旅,慢慢走进中国,川藏、青藏、滇藏、新藏公路、塔里木沙漠公路、独库公路...所有的路都或梦幻或壮丽,或神奇或险峻,留下了无数的故事。
然而,那些路毕竟太远了,而距离北京不到300公里的北京北第一天路很容易到达。
在河北北部山区和内蒙古高原的交汇处,在坝上草原之巅的丰宁县大滩镇,北京以北150公里的第一天路隐藏在连绵不断的风车山中,原始而神秘,它是中国下一条最美的自驾公路。
不远,只是一个悠闲的周末去北京的北部,你可以远离城市,沿着风车的方向开车,穿过草原,越过山丘,越过森林和人群。
实用信息
食在天路
北京北部的第一天路位于丰宁大坝上,食物与大坝一脉相承。在这里,你可以品尝到坝上三宝之一的莜面、山药(土豆),还可以吃到坝上羊肉。
最重要的是,在农家乐里,你可以品尝到斯里兰卡土生土长的原始食物,而那些普通的蔬菜,经过简单的加工后,味道大不相同。
宿在天路
北京北部的第一天路是近几年刚刚开发的。目前没有高端酒店和度假村,但村里有很多接地气的农家乐。房间宽敞明亮,干净卫生,提供免费WIFI,可以满足游客的基本住宿需求。
推荐天路驿站,位于北京城北天路一号以内,前松坝、柳树沟周边,地理位置优越。与周围的农舍相比,天禄站更大,有一栋建筑和相当多的房间。驿站内的吃住可以同时解决游客的吃住问题。
北京北第一天在天路【/h/]旅行,最方便的方式是开车。
从所有地方开车,然后在北京北路的第一天开车测量每一寸土地。天空之路范围很广,走走停停,但不用走也能走进路上的风景。
需要注意的是,北京北150公里长的路线第一天由A、B、C、D、E和F段组成,路况复杂,需要提前做好功课,以免迷路。
京北第一天的路
鲁迅先生在《故乡》中说:“其实地上是没有路的。如果走的人多了,它就会变成一条路。”这条北京北部的第一天路是不可用的,但不是因为人多,而是因为风大。
坝上地区属于内蒙古风源地,境内空气体对流频繁,常年偏北风不断,风力强劲,风能资源丰富。新世纪以来,我国大力发展清洁能源,积极构建清洁低碳、安全高效的能源体系,风电成为重要发展项目。坝上因其天然优势,现已成为中国风电装机容量最大的地区之一,并被列为中国首批百万千瓦级风电示范基地。
为了不破坏森林景观,在规划设计调整时打通了林区原有的风电路、防火路、村道,形成了长达150公里的“京北第一天路”。
修建“京北第一天路”时,林场一沙一土都不用。路基建设使用的砂石是张承高速公路建设留下的150万吨爆破渣,不仅解决了道路建设的原材料问题,还处理了道路建设留下的垃圾。
今天,北京北部的第一天路仍然不同于许多风景优美的道路。它不是必须经过某个地方的危险路段。除了当地村民和风电场工人外,很少有人需要经过这里。
虽然它已经被开发成了一个景点,但它仍然保持着原始和自然的状态,不炫耀和刻意,只是默默地守护着地球上的风车,静静地等待人们的发现。
第一天,北京北部的道路诞生于风车,横卧在丰宁的坝头,蜿蜒曲折地穿过山脉、云海和草原,没有明确的路线。有风的地方方便风车,有风车的地方就有路。
站在高速公路上,看着前方随风摇曳的风车,我突然想起了六祖慧能的“非风不动,仁者心”。
汽车行驶在多沙的高速公路上,一路停下来,没有目的地,只有眼前的风景。或者看看大坝上柔软的山,再看看大坝下的山;或者在千松坝等日出,在东山之巅看晚霞;或者在玛尼堆前祈祷,在白桦林下等待,或者遇见收割麦田的农民和放羊归来的牧羊人。在北京北的第一天,我遇到了最美的风景,梦里的诗和远方在这里都可以轻松拾取。
千松坝国家森林公园
千松坝国家森林公园位于河北省丰宁满族自治县大滩。它是京北第一草原的主要景点。千松坝海拔1982米,面积100平方公里,是距离北京最近的最大森林公园,因原始云杉生长在山谷和沟壑中而得名。
沿着京北第一天路,深入前松坝,很难想象20年前眼前风景如画的林场,那里风沙肆虐,河水枯井。
位于水草丰美的大滩,曾是蒙古人的游牧区。千百年来,它一直藏在深闺之中,原始而纯粹。然而,上世纪90年代末,由于过度放牧、森林破坏、草原退化、河流干涸、风沙退缩,前松坝曾是一座千疮百孔的荒山,“天苍苍、野茫茫、风吹草低、牛羊低”的记忆早已模糊。由此,京津重要水源涵养区一度成为京津地区沙尘暴灾害的主要来源。
▼坝上造林,生态屏障
在意识到生态环境的重要性后,千松坝林场开始有意识地恢复植被,人工造林与封山育林相结合,保持京北第一草原的原生态。针阔混交,乔灌草结合,恢复森林生态系统。
与乡村、农牧民一道,筑牢多树、多层次、多功能的生态防护林屏障,共建自己的绿色家园。
2000年初夏,千松坝林场在一片光秃秃的山坡上用石头砌了八个汉字,上书“绿化丰宁,保护京津”。此后,带着“为京津堵沙源、堵水源,为当地增资源、扩财源”的使命,这里已经封闭了20年,将继续筑牢京北生态屏障。
时隔20年,千松坝已成为今天最美的样子。它可以靠“呼吸”挣钱,靠“颜值”引流。2018年初,千松坝林场与塞罕坝林场一起,因森林资源丰富、植被类型多样、休闲体验功能明显,于2017年被中国林业产业联合会森林休闲体验分会评为“中国森林体验基地”。曾经,千松坝林场承载着“再造三个塞罕坝”的历史重任。现在,与塞罕坝并肩而行的千松坝有了自己的名字。
▼封山育林,原始自然
千松坝国家森林公园只是千松坝林场的一小部分,却是最精华的部分。长期的封山育林,让数以千计平均树龄300年的原始云杉在峡谷中自然生长,与白桦、落叶松、山柳、河柳相间,遮天蔽日。
幸运的是,今天的千松坝,下一代的树木,已经慢慢长大,森林、草原、农田、沙地、湿地、山脉、河流...像一幅画一样展开。
牛羊马在最合适的地方吃草休息。有时,野鸡、松鼠、野猪等野生动物也会出来凑热闹,给这片坝上的秋景增添了几分灵动。
热带的稀树大草原
电影《走出非洲》曾经向我们展示了热带草原的经典风光,但在北京以北不到300公里的地方也有一片热带草原。
热带草原,顾名思义,点缀着树木稀疏的草原。萨凡纳还有一个俗名“萨凡纳”,源自英语sawanna,取自航海世纪西班牙商人对美洲南部草原的描述,意为“树少草高”。除非洲外,南美洲、澳大利亚、印度、缅甸和泰国也分布在热带地区。这些稀树草原虽然没有具体提到,但都是指稀树草原。
在中国也有稀树草原,一种是分布在干热河谷的稀树草原,另一种是分布在海南岛西部沿海的稀树草原,也指热带稀树草原。后来,内蒙古高原上独特的温带稀树草原也被学者们发现并引起了关注。
距离内蒙古高原不远的柳树沟稀树草原,位于承德市丰宁满族自治县大滩镇,京北第一草原坝头之初,坝上高原与河北北部交汇处,也属于温带稀树草原。
柳树沟稀树草原因山柳和河柳蔓延而得名。它是草原、森林、湿地、溪流和灌木的结合体。由于其多样的生态,它已经改了几次名字,我最喜欢的是这个只听名字就能引起无数联想的稀树草原。
温带稀树草原是一个特殊的生态系统,它可能不像热带稀树草原那样狂野和原始,但它有另一种风味。它既不是草原也不是森林,它分布在森林和草原之间。它能进能攻能退,并随着环境的变化而改变外观。而且这个品种丰富了柳树沟的生态,为柳树沟增添了一些灵动和魅力。
在草原和森林之间,伞状的树木矗立在大地上,看似杂乱无章,却恰到好处,点缀着草原,羁绊着森林。
然而柳树沟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特殊性,仍然过着自己的生活。柳树沟的人们常年生活在这里,或耕种或放牧,让远道而来的旅人来来往往,驻足不前。
他们只关心天气和路况、食物和蔬菜。他们不知道,或者不在乎。他们的生活是无数在城市中奋斗的人向往的田园生活。
大坝上的气候寒冷、多风、干燥,许多农作物无法在这里生存。只有那些耐寒且生活条件恶劣的作物,如莜麦和土豆才能适应。不挑地方的玉米在这里结不出玉米棒子,只在风中生长,用身体给牛马增添一份美味;无法生存的水果需要从外面引进。因此,与莜麦相邻的一排排蔬菜弥足珍贵。他们为柳树沟的人们增添了一抹绿意,并将陪伴他们度过寒冷的冬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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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落山时,牛正在稀疏的树下吃草,流连忘返。正在放牛的牧民并不着急,只是看着牛慢慢等待。马,在自己的另一个世界里,自由肆意,太阳渐渐西沉,但马儿却不愿离去。当牧民飞奔而来时,他们不愿与稀有的树告别,不愿在明天相见。
而我,最后看了一眼打马的牧民,转身离去。站在穿越热带草原的路上,看着从马群中走来的牧民,我突然听到了海子的《九月》,它或许不合时宜,或许庄严肃穆,但听起来依然倔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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